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
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

第二天，程申儿刚到公司，便被叫到了人事部。

司俊风勾唇冷笑：“好，伯母，有你这些话就足够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
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“洛洛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，“你好好跟警察说明情况，说事实。”语气却带着些许威胁。

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“哎，不都是逢场作戏？”宋总苦笑，“其实大家都在拼命挣钱养家糊口。”

“我找人做事，从来不会亏待。”程申儿说道，“我要你查一个人。”

祁雪纯更加愣了，“聘礼……”

“我问你，江田究竟在哪里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。

祁雪纯轻叹，“司总对这个项目兴趣太浓，他希望建成的足球学校具有国际化规模。”

司俊风冷静的神色渐渐裂开，他懊恼捏拳，“砰”的打在了门板上。
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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